上一世,我对冬梅做不做赵瑞兴的姨娘根本不在乎。
在这件事上也就任由他们安排。
可冬梅是吴嬷嬷的女儿,又怎会对我有什么好心思?
来我房中不久,她就声称自己有了身孕,仗着肚里的孩子盛气凌人。
见我淡淡地不搭理人,她只觉得我是看不起她,每日对我张嘴便是污言秽语,不堪入耳。
直到那一次,她将我爷爷留给我的几本传世古籍拿去厨房灶台当成了火引子。
我终于没能忍住,发怒将她推倒在地,令她失了肚子里已成形的男胎。
郡主严厉地责罚了我,命我在祠堂跪足一月,每晚还要用掺了我鲜血的墨汁,为那没了的孩子抄写佛经。
我看似已然麻木的精神意志,就在她们层出不穷的侮辱下,进一步崩塌瓦解。
如今想来,赵瑞兴当年行房之时,明显是没有过这方面经验。
而冬梅肚子里的孩子,说是我入府前一个月怀上。
可落胎时那不过刚四个月的身孕,肚子就已经明显隆起。
而且,她素日里壮得像头牛,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,她怎么就能摔倒地上接连翻滚数圈,然后小产了呢?
她怀孕之事,明明就蹊跷颇多。
总之,我既重活一世,就绝不能再让这恶人再来我身边生事。
郡主见我犹豫,原本挂着假笑的脸即刻拉了下来。